大老板带着师妹和另外一个小老板,新加坡海龟,去北京拜山头,social, 师妹谎称中了新冠,早上meeting就带着口罩,晚上的social干脆就推掉了。 大老板非常愤怒,一整天都满面怒容,爆发的边缘。 早上的meeting, 师妹口罩后面秀丽的脸庞和会说话的大眼睛,反而更迷人了, presentation是她做的,下面的人都张着嘴,看傻了。 一群男人嘴上聊工作,心里想着晚上喝酒怎么调戏作贱女青椒,各种黄段子,擦边。没想到师妹直接不去了,一群癞蛤蟆到了嘴边的天鹅却吃不到了,憋坏了,哈哈。 大老板觉得这次进京非常失败,已经想怎么好好收拾一下师妹了。他一直就说,师妹太清高了,要吃苦头的。 其实不光青椒,比较senior的海龟fuck考题,在国内也是需要抱大腿,不然死都不知道怎死的。海归作为一个群体,还是太清高了点,不愿做贱自己,也不敢太赤裸裸的做利益交换,已经被国内学界彻底边缘化沦为工具和牛马。 UCLA朱老师在北大就混的很吃力,随便一个年轻的杰青都敢公开怼他,哈哈。
晚春的帝都,草长莺飞,夜静花开。街上车水马龙,叔在五道口的桔子酒店门口等师妹。7:40pm, 师妹略施粉黛,一身白色长裙子,婷婷袅袅的出现了。 叔的心跳skip了几次,不顾她的反对上去就紧紧的抱住。师妹挣扎了一下,担心惹人注意又放弃了挣扎.桔子酒店很多附近来开房的年轻CP, 旁边不远也有一对在拥吻,所以也不算太扎眼。 叔狠狠的抱着师妹感受她的心跳,贪婪的闻着她脖子和耳朵后面特有的青春的气息,老半天才放开。 师妹恨恨的说,差点把我勒死,草。
最近的坏消息很多,新一轮海优申请,空前惨烈,没有大佬罩着的,基本都没戏了。说来大老板这次来京也是有意让师妹多认识一些大佬,不算太坏。 中米闹的这么僵,让师妹去签米国,她觉得几乎是不可能拿到签证了。 玛丽居里拿到了,却不是很想去,欧洲太破太穷了。 家里逼着相亲,见了a dozen candidates, 没一个看上眼的。 师妹一杯接一杯的喝啤酒,很快就面如桃花,美丽动人,却心情很坏,觉得前途灰暗。不停的说,算了算了,随便找个有钱人嫁了。一会儿又说闺蜜们都决定不结婚,不生娃,不向这个evil的社会投降。说罢美丽的大眼睛一红还流下一滴清泪,看得叔心一起碎了。

到了1am, 酒馆关门了,店小二已经不耐烦的来回走了几次了,夸张的收拾桌子。黄泛区泥格就是没教养,这在上海和杭州是不可想象的。 结完账问她出差住在哪个hotel, 师妹扬起艳如桃花的脸说记不住了,走不动了。叔只好带着她回到桔子酒店,从出租车出来,把师妹背在背上,长长的头发扎得脖子很痒,柔弱的胸部贴着叔的背,那么的tender, 哈哈,回想起在sorrento病倒那次的亲密(站内帖子:(14) 师妹病倒在sorrento)。
回到旅馆师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忽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春桑,咱们要不润去新西兰吧。
以我自己为例,前面几个娃,一两次就成了,等我老婆过了33,两三年才成功。屡试不第的frustration, 让我深深地理解了那些大龄求子的人的痛苦。
江户时代,大名的妻妾过了30岁都不允许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