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刚到美国读博士不久,在高校工作的亲戚一直忽悠我拿了大文章 毕业回去做教职,吹得天花乱坠
结果他们自己把孩子送出国,坚决不让回国,结果留在国外工作移民了
你说这是什么亲戚?
即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版主: Softfist
书刚到美国读博士不久,在高校工作的亲戚一直忽悠我拿了大文章 毕业回去做教职,吹得天花乱坠
结果他们自己把孩子送出国,坚决不让回国,结果留在国外工作移民了
你说这是什么亲戚?
即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我家原籍在勒阿弗尔,并不富裕。日子还过得去,如此而已。我的父亲终日工作,很晚才从办公室回家,挣的钱却不多。我有两个姐姐。
我的母亲因为家里生活拮据而非常痛苦,她经常找些尖酸刻薄的话,指桑骂槐、狠声恶语地责怪自己的丈夫。这可怜的人这时便做出一个让我看了心酸的手势。他用张开的手抹一下额头,仿佛要擦掉其实并不存在的汗珠,却什么也不回答。我感觉得到他那无奈的痛苦。我们凡事都节省;从来不接受邀请赴人家的晚宴,免得还要回请;买生活必需品也要趁减价的时候,或者商家铺剩余的货底。姐姐们都是自己缝制连衣裙,为了买十五生丁一米的花边也要商量很久。我们平日吃的总是荤油做的浓汤和换着作料做的牛肉。据说这既卫生又有营养;不过我更希望能吃点别的。
如果我丢掉纽扣或者弄破裤子,就会劈头盖脸挨一顿臭骂。
不过每个星期日我们都要盛装华服地去海堤上绕一圈。父亲身穿礼服,头戴礼帽,手上戴着手套,伸出胳膊去让母亲挽着。母亲则浓妆艳抹,犹如节日里彩旗招展的轮船。姐姐们总是最先打扮停当,只待下达出发令;可在最后一刻,总是在一家之长的父亲的礼服上发现一个没留意的污迹,只得赶紧找来一个布头蘸了汽油把它擦掉。
父亲于是头上仍然顶着大礼帽,脱下外衣,露出坎肩和衬衫,等候她们操作完毕;这时母亲已经架好近视眼镜,脱下手套免得弄脏,忙得不可开交。
全家人隆重上路了。姐姐们臂挽着臂走在前面。她们都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所以父母常带她们在城里露露脸。我走在母亲左边,父亲在她右边。我至今还记得我可怜的双亲每星期日散步时那虚张声势的神态、僵硬的姿态和严肃的举止。他们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前走,腰杆直挺挺的,两条腿硬邦邦的,似乎一桩极其重要的事情就取决于他们的举手投足。
而且每个星期日,看到从陌生的遥远国度开来的大船进港,我父亲总要一字不变地重复同样的话:
“啊!要是于勒在这条船上,该有多好呀!”
现在东大(不是大学,是天朝的意思)来美国读书的比十五年前得少了十倍,主要是读完了这边留不下、回去也没啥好地方选择,骑虎难下,形势完全不一样了
三十年前来美国的,很少,跟现在比都少五倍,但是基本来的也都是清华北大为主,基本9成都能留下,自然也没人愿意回去,因为能留下的情况下谁吃饱撑的回去受罪啊
现在的话,来这边的依然不乏清北,但也比十几二十年前少了两三倍,现在来的,基本上最多留下50%,还是有一半要回去,这就赌一赌了,一半儿一半儿,万一留下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