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学新冠期间stuck在上海,过了段很miserable的日子,后来海龟院长又归海,米国回不去了,廉颇和他离婚,净身出户,就去新加坡找了个普通教职。访学是92年的,一过30就有点急,虽然觉得自己是现代女性,比较鄙视被婚姻束缚的姐妹们,但年纪一大,想法就变了。海龟院长也是苦苦追求了1年多,乘着封城的末世感,搞定了访学,也就没再联系了。
今天忽然看她的facebook发了个动向,在香港和闺蜜玩,打扮和气质似乎又回到了结婚前:

叔好奇,半夜倒时差,就给她发了个emoji, 表示问候,说怎么润去香港了?新加坡怎么样啊?
没想到访学大破防,说想和我语音一下,我一看时间,伦敦凌晨3点,看师妹睡的很死,就躲去阳台和她通话。 原来海龟院长去了新加坡混的很不开心,在米国的时候自由惯了,回国当院长又作威作福,去了坡国很不适应,一下衰老了不少,干啥都提不起兴趣,包括交公粮。访学是92年的,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矛盾就越来越大,女人的基因是崇拜强大的头狼,忠诚不是女人的基因,哈哈, 自然淘汰的结果。 今年2月就离婚了,访学去了中山大学的深圳campus, 也没有大腿可抱,艰难的卷着。 她感觉非常心累,想找个有钱的banker或红二世嫁了算了,但年纪大了又是二婚,非常难。
访学幽怨的说,当年追求者甚众,就是因为春桑你插了一腿,打乱了生活的节奏,现在感觉一团糟, 有时候甚至想出车祸dying young, and re-start again. 叔非常的抱歉,也想起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于是安慰她,一有空就去看她。算了一下,和师妹在西班牙浪玩,6月底能行。 访学的情绪一下好了不少,叔没告诉她师妹的事儿,她知道我有个师妹,但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打完语音,回屋一看,师妹还睡的死死的,俺略感guilty的爬上床,继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