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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妇白洁,看中外“性”事
2017-06-09 麻甩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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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看过《少妇白洁》,这是一部以一位乡村女教师为主视角,来描写乡村中学教学现状,揭示基层官僚的荒淫生活的,情色小说。
书中有非常多的活色生香的性场景描写,值得一提的是,这位作者后来说,书中人物都有原型,情节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我善联想,因此常常觉得“羞耻”,看人练瑜伽都会脸红。盖因印度人把男人的生殖器叫做林伽,把女人的生殖器叫做瑜尼。林伽和瑜尼的交合,便是瑜伽。那些高超的瑜伽技巧,其实最早是印度人的性交体操。

中国也有一些比较奇特的性交传说,古有潘金莲倒挂葡萄树,今有三里屯镜前优衣库。色情小说里描写更是细致 ,白洁和小偷在火车上野合,窗外是夜幕下的田野。
就连知乎er最津津乐道的《爱你就像爱生命》中也有此类描写(顾城体):我的小和尚,有时候很大,有时候很小,看你时很大,看云时很小。
北京雍和宫里,仍可见到欢喜佛之类的裸形交合的神像,流传至今的周代的鼎盘、汉朝的刻石、唐代的铸钱,都有如此这般的造形。应当是元代喇嘛教所铸,喇嘛教和印度群众基础最广的印度教有些渊源,印度教徒崇拜三大主神:“创造神”梵天,“保护神”毗湿奴和“破坏再生神”湿婆。
这三位的神话故事也很有意思:毗湿奴和梵天争夺最高神的位置,两者打斗时,湿婆的林伽(上文已经说过,林伽指阳具)出现了,毗湿奴和梵天找了一千年,也没有找到湿婆阳具的尽头。
“阳具的尽头”,是为“顶”。“灌顶”一词,梵语语境中有“授权”的意思,传说西藏密宗里,有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耀,就是成为“明妃”,明妃一般是12岁~16岁左右的小女孩,对她们进行“灌顶”的流程,即是上师先与之交媾,再将之交与弟子lunjian。
再浅显一点的,他们称“无上瑜伽男女双修(性交)”为最快成佛的修行。女文青们深谙此道,前仆后继地要去西藏修行,净化身体和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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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交合”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白洁被校长强暴而不敢声张,被同事撞见自己与男性野合,而答应和这位同事开展不正当关系,被年轻男性下药而步步深陷。看似不得已,但其本身的“性欲”可能也是原因之一。抛开道德不谈,性欲是人类繁衍至今的基础,古罗马古希腊人,热爱淫人妻女,同性之爱也很盛行。
而欧洲的“文艺复兴”时期,还将“通奸”视为浪漫,基督教导致的性压抑,让他们走向另一个极端。直到后来性病的大范围爆发,这股长达三百年的性解放的热潮,才冷却下去。
我听说过一个蛮有意思的说法,说“同性恋”是从西方传来中国的。先不说中国旧时侯的“娈童”,这更多时候被看成是权贵们的性癖好,不算“同性恋”。但是,“分桃断袖”的典故,分明是有情投意合的意味在里面的。
民间的同性之爱,从各路情色小说也可见一斑,明代情色小说《绣榻野史》里,就详细描写了姚秀才和小秀才的恋爱历程,有意思的是,姚秀才的小娇妻也是一位白洁似的人物,沦陷过后追逐性快感。
这样的女性,野史中也很多,明熹宗天启皇帝的乳母客氏,是一位以淫乱驰名的人物,史料中记载这位妇女性欲极强,在少年皇帝眼皮子底下,和多位宦官私通。她驻颜的手法有点意思,用年轻宫女的唾液梳理头发,以此来保持头发的乌黑光润,比俄国皇室用鱼子酱护发的方法,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南北朝的山阴公主,可能是历史上的女权先驱,“凭什么皇帝弟弟可以三妻四妾,我就不行!”,便在后宫养了三十来个面首,夜夜笙歌;除了眼光不好,哪哪儿都好的佟丽娅,塑造的经典荧幕形象——民间舞蹈家逆袭为皇后的赵飞燕,可“掌上舞”,看似弱不禁风,却有史料记载她“日以数十,无时休息,有疲怠者,辄代之。”。
乡村女教师白洁的战斗力,与赵飞燕相比,差了3个李瓶儿吧。
“乱唐脏汉”的历史不用多说,除了这些互动游戏,“性生活”也有单机玩法。清朝性教育读本《肉蒲团》十五回里有写:“是个极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滚水,塞将进去”,这“角先生”,就是那时候的性玩具,可注水加温,还可以当街售卖。虽不如现在花样繁多,好歹也能有点生活情趣 。
使用工具健康环保,乱伦私通不加节制就可能会有灭顶之灾,以上文章里的所有“淫乱”人物,没有一个是好结局,白洁迷失在无边欲海;李瓶儿唯一的孩子被害死,抑郁而终;西门庆弹尽粮绝精尽人亡;赵飞燕生性妒忌,树敌无数,被迫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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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个人的命运,也应考虑历史的进程。历史上也有因“过度淫乱”而遭受巨大灾难的地区和文明。
古希腊文明,持续了六百多年,是西方文明的主要源头之一,而流传至今的古希腊神话,仍旧有许多关于“交媾”的描写,最高神宙斯最大的性格特点,就是好色,和一切生灵交媾,不分男女,也不分物种。古希腊人热爱肛交不说,还喜欢和动物交媾。
因此,古希腊神话系统中的神,很多都是“半人半兽”的形象,这都是对当时古希腊地区真实生活情景的映射。
他们坚信,“力量”可以通过性行为传递,尤其是生殖力。原始氏族社会,总是对强悍的生殖力充满向往,可又对其充满误解。
淫乱的古希腊社会,因为不加节制不分性别不分物种的交媾,爆发了大规模的性病——生殖器疱疹。这种不治之病,让古希腊人感到绝望。
于是,古希腊人就发明了 奥林匹克运动会,用光着身子跑跑跳跳的方式,来祭祀神明,祈求神明医治他们的性病,让他们获得强大的生殖能力。
文章最开始说我善于联想,说完生殖器疱疹,我手里的百香果索然无味了。。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基督教诞生,禁止同性恋,禁止通奸乱伦;印度最好的婆罗门阶层,就是禁欲的,他们的原教旨婆罗门教就认为,这辈子哪怕发生过一次性交,就没法升梵天了(语出杨大懒人);佛教修行也需禁欲,只有中国本土的道教是个“异端”,不仅不禁欲,还收录了不少“房中术”著作,像什么《玄女经》《素女经》,我是一本都没有看过。
这些宗教,极大程度上遏止了西方国家的淫乱无度,性病的阵痛得以缓解。由此相安无事千百年,骚动的文艺青年,过够了宗教束缚下性压抑的生活,举起古希腊古罗马思想自由性自由的大旗,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文艺复兴运动。(中学的小朋友,考试可不能这么写啊)
文艺复兴性解放带来的艾滋病,至今仍是全世界的隐疾。
梁羽生将相爱男女的交合,写作“生命的大和谐”,白洁们和并非相爱的性对象交合的行为,可能只是一种个人选择,我无意对这种选择进行道德审判,以史为鉴,这种选择无疑会让其承担更大的健康风险。
也许性欲是永恒的,情色小说任何时代都有,现实可能比小说更“淫乱无度”,如果这一些人能够回归本心,在爱意中“交合”,而不是用本能去“求欢”,可能更能体会到作为人的自尊和快乐。
放到整个文明的高度,儒家思想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有一套完整的道德标准和礼仪规范,提倡“克己复礼”,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文化发展至今,从来没有爆发过大规模的性瘟疫。
这也许是为什么四大文明古国,只有我们存活下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