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出軌了,但是他老婆不同意離婚,就那樣糾纏了3年,同事看離不了就跟外面的小三斷了,回歸家庭,從此以后就開始改邪歸正了,但是他老婆自從他在外面有人了以后就一直對他不聞不問,很多時候像個陌生人一樣,他三次想跟老婆好好談談,都被一句「沒什麼好說的」擋了回來。
上周部門聚餐,他喝多了,趴在桌上哭,說自己現在活得像個透明人。「家里的門鎖密碼換了,她沒告訴我,我站在門外等了兩個小時。」他抹著眼淚,「冰箱里的牛奶,永遠是兩盒,各貼各的名字。」 我們這才知道,他回歸家庭的這兩年,過得比離婚還煎熬。每天下班回家,迎接他的只有冷掉的飯菜和緊閉的臥室門。
他第一次想談,是在斷干凈的第三個月。買了她最愛吃的草莓,洗干凈端到面前,說「以前是我混蛋,以后我好好過」。她盯著手機沒抬頭,過了半晌才說「沒什麼好說的」,然后起身把草莓倒進了垃圾桶。
第二次是孩子生日,他訂了蛋糕,想一家三口吃頓安穩飯。吹蠟燭時他提議「咱拍張全家福吧」,她直接抱起孩子回了房,留他一個人對著融化的蠟燭坐了整夜。
第三次最狼狽。他出差摔斷了腿,住院時給她打電話,想讓送件換洗衣物。她來了,把袋子往床頭柜上一扔就走,護士問「那是你愛人?」,他只能尷尬地說「是」。 「我知道我錯了,可她連讓我贖罪的機會都不給。」他紅著眼圈灌酒,「有時候我寧愿她罵我打我,哪怕跟我吵一架也行啊,總比現在這樣,像活在冰窖里強。」 有個女同事忍不住說:「你以為斷了關系就完了?那道疤在她心里,不是你說‘改了’就能長好的。」這話像針,扎得他半天沒說話。
後來聽他說,他老婆當年發現他出軌時,正在給孩子織毛衣,針直接扎進了掌心,血滴在毛線團上,紅得刺眼。她沒吵沒鬧,只是把他的東西全扔到了門外,自己抱著孩子在沙發上坐了一夜。第二天照常送孩子上學,照常上班,只是眼里的光,一下子滅了。 他開始做各種嘗試。每天早起做早飯,她不吃,他就端到單位給她熱著;她加班晚歸,他就在公司樓下等著,不說話,只默默開車門;甚至偷偷學了她喜歡的刺繡,笨拙地繡了個平安符,放在她的包里。 這些事,她都知道,卻從不回應。直到上個月,孩子半夜發燒,他跑前跑后掛號拿藥,守在病床前三天沒合眼。她來換班時,看見他趴在床邊睡著了,手里還攥著孩子的小襪子。
那天晚上,他回家發現,臥室門沒鎖。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溫水,旁邊壓著張紙條,是她的字跡:「藥在抽屜里,自己吃。」 這是兩年來,她第一次跟他「說話」。他拿著紙條,手一直在抖,眼淚把紙都洇濕了。 現在他們還是沒好好談過,但家里的牛奶,開始多買一盒了;門鎖密碼,他某天發現自己的指紋能打開了;上周下雨,他沒帶傘,下班時看見她站在樓下,手里拿著兩把傘。 他說,他不著急了。「以前我總想著讓她原諒,現在才明白,她心里的冰,得一點點焐化。」他給我們看手機里的照片,是一家三口在公園拍的,雖然兩人離得還是有點遠,但臉上都有了笑意。
其實感情里的傷害,從來不是「我錯了」和「我改了」就能抵消的。就像摔碎的鏡子,哪怕拼得再整齊,裂痕也永遠都在。但那些愿意低頭彌補的人,那些肯慢慢等待的人,總有一天能讓裂痕里長出新的東西——不是忘記過去,而是帶著傷疤,依然愿意相信未來。 就像他說的:「我欠她的,這輩子都還不清。能做的,就是用往后的日子,慢慢給她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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