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大学后直到今天下午就再也没有吃过那种带棱的丝瓜,主要是食堂里就没有丝瓜这道菜,后来偷渡到美国,有一个越南小妞给了我几粒丝瓜种子,种出来后发现是那种不带棱的,因为很久没有吃过丝瓜了,所以也没有觉得味道与带棱的有什么大差别。去年发现邻居阿富汗大叔居然种有带棱丝瓜,今年六月份时向他讨种子,他只给三粒,而且不发黑,厚着脸皮多要了几粒,后来事实证明脸皮厚点没错,因为最终只有一粒发芽成苗了,树上挂了几根带棱丝瓜,个儿都不大,不知道能不能留一根育种。
今天摘了三根,与几个樱桃西红柿清炒,味道确实比不带棱的清香,明显也甜很多。
结果白牛不停抱怨,说这些都是啥玩意,一点味道都没有,跟吃纸一样,我不胜其烦,说难道你真吃过纸么?你知道纸是什么味道?这丝瓜明显有甜味,你吃不出来是因为刚刚你才吃了二十几块巧克力和一碗冰淇淋。白牛气哭了叫我滚一边去,我只好好言劝慰,并给她碗里夹了一块梅菜扣肉。白牛破涕为笑。
然后她又要餐巾纸,然而大家都知道,小时候穷得擦屁股都用树叶的我哪来什么餐巾纸?情急之下只好拿出一卷手纸给她,结果她又生气了,说我怎么那么low,连手纸餐巾纸都不分。我反唇相讥说,你家庭生活标准那么高为啥两个弟弟住三年旅馆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白牛勃然大怒,径直前往房间把自己锁了起来。
干就完了,逗比
白妞是不是把餐巾纸叫napkin?手纸叫tissue?
所男把廉颇想象成白牛,是菌版可悲的新型行为艺术。
就是他廉颇
你和这白牛是什么关系?
to relieve the tension, u know whatchagottado
Are you high?
白牛一日不打上房揭瓦
脔死她,使劲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