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封建科举的片面性
前额叶和顶叶要发展到青春期甚至之后,不象脑容量在早年就定型了。欧洲美国的长期自由人文环境对于白人前额叶与顶叶的进化帮助很大所以白人男性后劲大发展, 在欧美自由的文化氛围,可发展的空间大。亚裔如果在同等生长教育的条件下,脑結构如前额叶也许会有提高(但是,比较遗憾的是中国封建社会,严重钳制了个人自由人文环境,压抑了前额叶的发展)中国几千年的科举,基本上是培养文艺人才(唯美)。文化大革命更加是中国人青少年(红卫兵)杏仁体脑大爆发是体现。
【2】前额叶,顶叶与脑容量的进化
前额叶位于额头和头顶前部的大脑皮层,属于额叶皮层的一部分,与计划、决策、社交活动、语言能力等高级认知活动密切相关,是人类在进化历程中最晚发展出来的结构,但却使人类在智力上拥有独特的优势。人类与黑猩猩的根本差别不仅仅是脑容量,而且人类的前额叶区域快速扩张,发展到占大脑皮层总面积的约30%。有一种“后进先出”大脑中最晚进化的区域也会最脆弱,早衰老,发育晚(成年25以后从发育完成)。研究结果显示,人类大脑在衰老时,额叶区域(Frontal Lobe)的灰质减少幅度相对最大,尤其是前额叶;脑部较深处的岛叶区域(Insula)衰老风险也较高,岛叶负责处理身体状态和情绪等信息,同样是进化晚期明显扩张的区域。这说明大脑衰老的确存在“后进先出”现象,但可能是人类独有的。这项新研究有助于深入理解自然衰老机制以及神经退行性疾病对大脑的影响。相关论文发表在新一期美国《科学进展》杂志上。爱因斯坦的大脑皮质的额叶和顶叶在脑容量中所占比例较高,顶叶、额叶宽,占脑容量比重越大的,脑高级功能发挥得越好,空间思维能力和形象思维能力越强。爱因斯坦的脑顶叶和外侧裂都比较宽。个体的高级智慧功能与脑容量的关系不大,却与邻近脑结构之间的神经连接和脑网络复杂程度有关。
这种神经连接和脑网络复杂程度是后天使用,训练培养出来的。“一个人一生中神经细胞数是固定的,但细胞之间的连接却是后天可设的。”大脑的突触是我们为自己的高级智慧功能提升、修炼的好途径。通过受教育、学习、读书、接触外界环境等良性刺激,神经纤维不断分支,突触不断变化,“修路”,构成大脑多层次的结构。“人学习得越多,细胞之间的连接越多,电缆网之间的连接的信息通畅、迅捷程度”,东北亚黄种人的脑容量平均值确实是最大的。但是白人的额叶顶叶体积略大大于东亚人。而男性群体的脑前额叶尺寸相对更大。
【3】唯美暴政(傻白甜)的深渊
文科生,艺术生给人类带来的灾难:希特勒(画家),毛泽东(诗人)墨索里尼(新闻人)、斯大林(剧作组织者)、切·格瓦拉(浪漫式暴力者),尼禄(表演艺术家)对艺术的过分“执着”尼禄将大部分精力用在了公共娱乐方面 尼禄愈来愈喜欢表演,甚至达到了狂热的程度 都是最典型的缺乏深刻思想,通过华丽图像,优美辞藻,理想化的乌托邦(DEI,太平天国“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花言巧语的诗,无逻辑关系的飞跃(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三十年超英,五十年赶美。大炼钢铁,大跃进),无理性反思与质疑(和实证)而给人类带来巨大灾难的反面人物。以及现代的一些“口号型领袖”。历史上那些“才华横溢”的文艺型领导者,一旦缺乏理性制衡、科学素养与逻辑结构支撑,就极易滑入唯美暴政(傻白甜)的深渊。今天对西方现代文明从内部破坏性,毁灭性最大的莫过于好莱坞,迪士尼的傻白甜的艺术工作者(他们为了迎合市场电影充满了暴力,金钱,性和毒品,颠倒黑白扭曲价值观和政治正确)。
中国历史上最不应该亡国而亡国的文艺生皇帝:唐朝唐明皇导致安史之乱,宋朝宋徽宗的花石纲导致靖康之耻,南朝国李煜沉溺于诗情画意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些国家所在王朝如果稍加治理,国力都是鼎盛期。
毛泽东 —— 把诗意化作权力的波涛汹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他用浪漫主义的语言煽动千万人走向大跃进的饥荒与文化大革命的焚书坑儒。
尼禄 —— 为了一场掌声,焚烧整座城市,他不爱人民,只爱舞台。他不是皇帝,而是“自我沉迷型演员”,罗马在燃烧,他在抚琴吟唱,观众死光了,他还要安排表演继续。
希特勒 —— 用画家的眼睛,绘制末日的构图梦想画出维也纳的美,却在幻灭中画下了千万人骨的风景。对形象的偏执、对美学秩序的扭曲,变成了政治审美的屠刀。不懂人类多样性与自由的混沌中自组织秩序之美,只想让世界染上他想要的色调。文人而不学理,诗人而不知因果,才会将历史当作一首只许单调高亢的长诗来强行朗诵。
《霓裳曲·梦回马嵬》 ——唐明皇·李隆基
沉香亭畔花如海,马嵬坡前血未干。一舞倾城亡天下,回眸却是泪千般。胡马夜渡潼关雪,宫阙不识旧朱栏。文人梦里皆长安,唯独现实是长哀。
《瘦金颂·靖康耻》 ——宋徽宗·赵佶
瘦金一笔掠风寒,花石纲里掏国干。不问边疆闻花事,只绘鹤鸣不会汗。金甲铁骑破汴梁,群妃沦虏为他奸。帝王若是只为美,山河只剩旧图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