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制造业的根本危机,不是被外部世界抢走了饭碗,而是被内部结构扭曲所掏空。无限膨胀的工会权力,打破了劳资共存的合作框架,使制造业无法适应市场规律,最终陷入死亡螺旋。
工会权力膨胀 → 劳资对立强化,初衷是保护工人,但随着地位制度化、特权化,工会从谈判者变成绑架者;拒绝绩效改革、阻止自动化、强行设定岗位不可裁撤;劳资合作被瓦解,变为“你死我活”的制度僵局。
② 劳动力成本失控 → 制造业失去竞争力,工会常年推高工资、福利、退休金,甚至设定“工龄保护”、提前退休政策;企业无法以市场价格生产,与亚洲国家(如中国、越南)相比毫无优势;导致制造业大规模外移、空心化。
③ 劳动参与率下降 → 青年不愿入行,工会保护现有岗位,排斥新进人员,形成“老人占坑”结构;青年无从进入制造业,产业断代;劳动参与率下降,制造业从“社会基础”变成“被保护的遗迹”。
④ 社会幻觉上升 → 把劳工固化为神圣阶层,舆论、政策将某些工种赋予“崇高”“不可挑战”标签;实质上却失去了产业逻辑与市场评估;权利神话替代了竞争现实,文明成本崩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