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起点与神学的终点

[陈和春]

科学从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认为宇宙开头是没有区别的一片混沌（The cosmos itself seemed to Plato to be forever titled toward chaos.）。这片混沌的开辟是一个超自然的神的活动的结果。依照柏拉图的说法，宇宙由混沌变得秩序井然，其最重要的特征就是造物主为世界制定了一个理性方案。而科学家柏拉图与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为了寻找这种理性方案，从此诞生了科学与科学家。科学方法的质疑与反思，也是犹太教中教导犹太人的“反刍”洁净“反刍”为洁净的原理， 分蹄 代表需要 分辨 是与非， 黑与白反刍 代表 反思 和 不断 质疑， 从而成为 洁净， 成为排除 干扰和立场产生客观性， 中性的 客观真理。没有一神教！
分蹄（分辨是非）： 对应了科学的分析能力（Analytical Skill）。科学要求清晰的定义、严格的分类、对变量的区分和控制。没有“分门别类”的能力，就无法进行有效的实验和观察。这是逻辑思维的基础，是区分真伪的第一步。
反刍（反复思索，质疑与验证。惟喜爱耶和华的律法，昼夜思想，这人便为有福）： 这完美地对应了科学的反思与迭代（Reflection and Iteration）。科学真理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不断地提出假说、接受同行评议（“咀嚼”）、修正错误、再提出新假说。这个“反复咀嚼”的过程，正是科学剔除偏见、逼近客观真理的核心机制。洁净——即客观性、中立性，不带个人偏见和立场。在宗教语境中，“洁净”意味着与神圣相通；在科学语境中，“客观”意味着与真理，真相相符。。
洁净 = 客观性、公义、真理性（Purity and Objectivity），在律法中，“洁净”是能亲近神的；在科学中，“客观”是真理的标志；洁净 = 合神心意，也 = 合于真理。科学方法本身，原型就深藏在圣经律法的象征之中。
今天，爱因斯坦的问题，回到了问题的终点，为什么宇宙的法则和规律是可以被人类认知和理解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仍然要回到了神学。所以，人们常常说科学的尽头是哲学，是形而上学。而形而上学，哲学的尽头就是神学。就是这个道理。科学的终极问题，其答案必然超越问题本身规范的范畴，所以关于科学终极问题的思考的科学家，往往后来都成为了哲学家。具有哲学家头脑的科学家才能够如鱼得水，成能够不断得到补充和充电。相类似，一个深思熟虑的哲学家往往在神学著作和《圣经》中获得灵感。
如果一位科学家拒绝哲学思考与答案，一位哲学家拒绝神学研究和神学家给出的答案，也是不明智的。当然，他们完全可以保留质疑和继续反思，寻求更好，更合理的解释。但是，在没有以前，暂时接受并非不可以，而拒绝显然是一种非理性的行为。与科学家，哲学家的精神与道德理念想背离。科学家若拒绝哲学思考，哲学家若拒绝神学答案，都是不明智的，因为这违背了追求真理的开放性和理性精神。在没有更合理替代解释的情况下，暂时接受神学并非不合理，而完全拒绝则是一种非理性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