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长征五号运载火箭第三次发射飞行任务圆满成功
2019年12月30日
2019年12月27日20时45分,我国最大型运载火箭长征五号遥三火箭,在海南省文昌航天发射场点火升空。约37分钟后,载荷实践二十号卫星与火箭成功分离,顺利进入预定轨道,长征五号运载火箭第三次发射飞行任务取得圆满成功。2016年11月3日,长征五号遥一火箭搭载实践17号试验卫星,成功完成了首次发射飞行任务。但在2017年7月2日的第二次发射中,长征五号遥二火箭飞行至346秒时突发故障。芯一级YF77液氢液氧发动机的一分机涡轮排气装置在复杂热力环境下,局部结构发生异常,发动机推力大幅下降,以致第二级火箭坠入大气层,发射任务失利。
在经过归零查明故障原因和对氧涡轮泵进行结构强化等改进措施之后,此次长征五号遥三运载火箭发射成功的意义很重大。中国航天未来的一系列重要工程项目,包括长期有人值守的空间站、嫦娥五号月球采样返回任务、火星“绕落巡”探测计划等,都需要由长征五号系列火箭来承担发射运载工作。所以,长征五号提升先进性、可靠性、安全性、成熟性是极其重要的。
这次入轨的实践二十号卫星是基于新一代东方红五号地球同步轨道卫星平台的高容量通信实验卫星,它将验证大型卫星平台的多项关键新技术,并开展通信广播业务。
祝贺我国第一艘国产航空母舰交付人民解放军海军入列服役
2019年12月18日
我国第一艘国产航空母舰山东舰于昨天在海南三亚某军港交付人民解放军海军,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出席交接入列仪式并且登舰视察。这是继2012年9月辽宁舰入列服役之后的又一艘航空母舰,标志着中国进入了双航母时代。经中央军委批准,我国第一艘国产航母命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山东舰,舷号为17。山东舰从2013年开始建造,是我国在辽宁舰的基础上经过升级优化改进,自主研制的全国产化航空母舰。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解释《香港基本法》
2019年12月5日
自从1997年中国对香港恢复行使主权以来,《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香港基本法》就共同构成了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宪制法律基础。22年多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就香港居留权、政治制度改革、补选特首任期、涉港外交事务、高级公职人员就职宣誓等问题对于《香港基本法》的有关条款进行了五次法律解释,有力保障了香港的法治,丰富了基本法的实践。全国人大常委会的法律解释具有和法律条文本身同等的效力。今年10月4日,为了止暴制乱、恢复秩序,香港特区政府和行政长官根据《紧急情况规例条例》制订了《禁止蒙面规例》,并于10月5日起生效实施。但是,香港高等法院却在11月18日宣布判决,裁定《紧急情况规例条例》的部分条款不符合《香港基本法》而无效。对此,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发言人公开表达了强烈的反对意见。
香港特区政府已就此判决提起上诉,香港高等法院上诉庭将于2020年1月开庭审理此案。如果没推翻判决,特区政府还可上诉至终审法院。以往通常是由香港特区政府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提出请求解释《香港基本法》,这一次当然也可照样办理,但在必要时全国人大常委会也可以主动自行解释香港基本法。2016年关于《香港基本法》第一百零四条的解释就是先例。
作者认为,因为此问题关系到香港特区的宪政制度,事关重大,所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有必要就此事作出权威的法律解释。这个解释应该包括关键的两点:一、对《香港基本法》第一百五十八条的解释,明确什么机关有权判断决定香港特区的法律是否符合《香港基本法》(即“违宪审查权”)。二、对香港基本法第八条和第一百六十条的解释,明确《紧急情况规例条例》和依据此制订的《禁止蒙面规例》是否具有法律效力。
现在香港的局势仍然很严峻,外部敌对势力不断策划、煽动、唆使暴力犯罪与极端行为,11月底美国政府通过并签署了颠倒是非黑白的“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粗暴干涉中国内政。中国于12月2日宣布,即日起暂停审批美军舰机赴港休整的申请,同时制裁恶劣充当乱港黑手的非政府组织。
作者全力赞同中国政府采取的以上正当的自卫反击措施,并建议停止审批不设时间期限。除非美方废除所谓的“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否则中方就不允许美军舰机赴港休整。
中国人民银行可以考虑适当逐步小幅降息
2019年11月15日
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显示,10月全国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同比上涨3.8%,工业生产价格指数(PPI)同比下降1.6%。值得注意的是,猪肉价格同比大幅上涨101.3%,影响CPI上涨约2.43%,占其总涨幅的2/3。剔除猪肉这个短期因素,CPI涨幅只有1.37%。今年猪肉短缺与涨价的原因较复杂。前几年有专家提出“南猪北养”,当时南方一些地区关闭了不少散养猪场。非洲猪瘟疫情爆发后,各地灭杀疫区生猪,“北猪南调”也遭遇限运政策困难。这些均导致了供需失衡。不过,今年牛羊禽鱼等替代品的产量增加,可以填补部分猪肉供给缺口。
现在中央已经发现和重视猪肉的问题,并且从用地、补贴、贷款、流通等方面采取了多项措施来进行解决。相信过一段时间,情况就会好转。所以总的来看,目前消费物价上涨的压力并不大。
但PPI下降(生产资料价格下降2.6%,生活资料价格上涨1.4%)则说明工业生产形势仍不乐观。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PMI)连续六个月低于50%,也证明了这一点。今年前三季度GDP同比增速分别为6.4%、6.2%、6.0%,逐季递减。综合以上指标,央行可考虑适当逐步小幅降息来稳定经济增长。
事实上,11月5日开展的一年期中期借贷便利(MLF)操作的利率为3.25%,较上期的3.3%下降5个基本点。这表明央行已经开始有所行动。国际上,发达国家多处于降息周期,今年美联储已三次下调联邦基金利率至1.50%-1.75%的区间。国内外的利率差也为中国央行降息提供了操作空间。根据贷款基础利率(LPR)和一年期MLF利率挂钩加点的报价公式,此次降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导到各商业银行的市场贷款利率上,有关部门应及时评估效果以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要特别指出的是,降息应该以适当、小幅度和渐进的方式进行,维持稳健的货币政策总基调,不能搞“大水漫灌”,更不能像某些外国那样搞量化宽松QE、零利率甚至负利率的异常货币政策。降息的目标是为实体经济(特别是工业、制造业)减低融资成本,配合积极的财政政策以稳增长。同时,各级和各地政府要坚持房地产调控政策不放松,以落实中央关于“房住不炒”的指示。
最后再说说利率市场化。现在央行通过LPR和MLF利率挂钩,以及督促各商业银行运用LPR定价并将其纳入宏观审慎评估(MPA),说明央行试图解决2015年以来的“利率双轨制”问题,即很多商业银行仍在参考2015年最后一次发布的存贷款基准利率来定价。一年期MLF利率在这里起到了一个基准利率的作用,但其市场化程度如何还存在疑问。国际上通常用银行间隔夜拆借利率作为市场化基准利率,而一年期MLF利率看上去更像是在实现利率并轨过程中的一个临时性、过渡性的基准利率。
中美两国是否签署贸易协议的关键在于内容
2019年11月12日
中美10月份举行了新一轮经贸高级别磋商。中方认为取得实质性进展,美方则表示两国将达成第一阶段协议。美国媒体甚至报道,两国领导人预计于11月16日至17日在智利召开的亚太经合组织(APEC)会议期间签署第一阶段贸易协议。但智利政府在10月30日宣布,由于国内近期爆发严重示威抗议与暴力骚乱,决定取消原定举办的亚太经合组织峰会,这在该组织历史上还是第一次。于是美国媒体又纷纷揣测,两国领导人将会在何时何地签署协议。
作者认为,中美两国是否签署第一阶段贸易协议,真正的关键在于其具体内容,而不是时间、地点、人物。双方如果要签署协议,也不必非要由两国最高领导人来签,只需相关部门负责人签署即可。例如,二十年前的1999年11月15日,时任中国外经贸部部长石广生与时任美国贸易代表巴尔舍夫斯基在北京签署中美两国关于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的双边协议。
在第一阶段协议里,美方希望中方恢复大量购买美国农产品,甚至还提出了500亿美元的要求。但强制规定采购数额不符合市场经济原则。中国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国家,企业可在全球市场自主采购所需商品,不能由政府强迫其购买某个特定国家的产品,或是规定必须购买的数量。
中方的要求则是双方同步等比率取消已经加征的关税,这是达成协议的重要条件。两国贸易战由加征关税而起,也应由取消加征关税而止。事实上,取消加征关税将降低税务成本和商品价格,对中国企业增加购买美国农产品及其他商品很有利,也有利于即将迎来年底购物季的美国消费者。如果双方结束或至少暂停贸易战,那两国企业自然能恢复以前的包括农产品采购的正常贸易往来。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中美两国达成并签署第一阶段贸易协议,那包括中文和英文版本的协议内容应当要全文公开。这是世界上最大的两个国家经济体之间的协议,不是私底下的交易,更不应该有什么隐瞒的“秘密条款”。
热烈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成立七十周年
2019年11月11日
一支强大的人民空军是强大的人民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新中国同龄的人民空军,在七十年的发展中,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成长为一个能够有效捍卫国家主权、保护国家利益、传播国家影响力的重要高科技军种。祝人民空军在现代化强军道路上取得更大更多更好的胜利!对比日本天皇传位与英国脱欧
2019年10月30日
2016年8月8日,日本明仁天皇发表电视讲话,向全体国民表明了「生前退位」的意愿。之后,日本国会在2017年表决通过了相关法案,日本政府在2019年4月1日公布了代替平成年号的新年号「令和」。2019年5月1日,日本新天皇德仁在「剑玺等承继之仪」中,继承国玺、御玺印等宝物,正式宣布即位。10月22日,日本德仁天皇举行「即位礼正殿之仪」,完成了相关的仪式典礼。2016年6月23日,英国举行公投,以52%的多数票决定脱离欧洲联盟。根据条约规定,英国脱欧的最后期限为今年3月29号。但在经历了两位首相(卡梅伦、特蕾莎梅)辞职、参加下一届欧洲议会选举这样的“国际笑话”、以及两次延期(4月12号、10月31号)后,现在又第三次推迟到明年1月31日。看来,英国与欧盟还要将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日本天皇传位基本上是按部就班、平稳有序进行的,反观英国脱欧过程则是混乱不堪。同样是君主立宪制的岛国,同样是三年多的时间,就这两件事而言,日本明显比英国靠谱多了。
今天凌晨,英国议会终于通过了首相约翰逊提出的在12月12日提前举行大选的动议。或许这次选举能为英国脱欧僵局带来一线转机。
丁石孙先生逝世
2019年10月12日
北京大学原校长、民盟中央原主席丁石孙今日在京逝世,享年93岁。丁石孙长期在北京大学(数学系院)和中国民主同盟工作,对北京大学、数学学科、民主党派的发展贡献良多。作者就读于北京大学期间,曾有幸聆听了丁石孙先生作的题为《谈学习》的主题讲座。先生的演讲真实自然、言之有物、风趣幽默,是作者迄今听到的最好、印象最深刻的讲座之一。
丁石孙先生千古!
中国的核威慑战略
2019年10月6日
在201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阅兵式上,我国展示了多种新型先进武器装备。特别是分列式中战略打击方阵的DF41、DF5B、JL2、DF31AG、DF26这几款洲际和远程核导弹,构成了我国核战略威慑的中坚力量。从质量上看,这些新型号装备采用了机动车载发射、低噪音核潜艇发射、分导式多弹头、当量可调节装弹、伪装诱饵弹头等一系列尖端技术,大大增强了其生存能力和突防能力,使得我国基本具备了二次核打击的实力。
从数量上看,此次阅兵分列式上出现的DF41、DF31AG、DF26发射车各有16辆,JL2潜射导弹有12组,DF5B洲际导弹有4组。再加上其他已经和将要部署的核导弹,中国的核弹头总数有了大幅增长。
长期以来,中国一直奉行最低限度核威慑战略政策。现在,随着质量和数量的提升甚至赶超,中国的核威慑战略也逐步在实质上更新成有效威慑和对等确保摧毁威慑。
但也要看到,中国的战略威慑力量还存在一些短板。例如,094、096型战略核潜艇尚未大规模服役,新型隐身战略轰炸机还在研制过程中。作者希望我国的海基和空基战略核打击力量也能实现跨越式大发展,和陆基核导弹一起共同捍卫国家安全。
热烈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
2019年10月1日
祝伟大祖国欣欣向荣、繁荣富强。这是每一个中华儿女发自内心的由衷祝愿。祖国万岁!国产动画电影《哪吒之魔童降世》成为中国电影总票房收入亚军
2019年9月1日
今天,国产纯动画电影《哪吒之魔童降世》的票房收入已经超过47亿元,在中国大陆所有电影历史票房收入排行榜上位居亚军,仅次于《战狼二》。自从7月26日上映以来,《哪吒之魔童降世》连续刷新了多项历史纪录,不仅成为中国票房收入最高的动画电影,而且还是全世界票房收入最高的非英语动画电影,甚至更超过Incredibles 2,成为全球单一市场上的动画片票房收入冠军。和作者在今年三月份写的文章相比,中国内地电影票房收入历史总排行榜的前十名变化不大。主要是《哪吒之魔童降世》取代了《捉妖记》,外国影片《复仇者联盟4》取代了《速度与激情7》的位置,其他影片的排名没变。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曾经制作出许多优秀的动画片(以前叫美术片),例如《大闹天宫》、《哪吒闹海》、《九色鹿》、《三个和尚》、《阿凡提的故事》、等等。但遗憾的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后,中国动画片一度陷入沉寂。令人欣喜的是,现在有《大圣归来》、《哪吒之魔童降世》等新型动画电影和《喜羊羊与灰太狼》、《熊出没》、《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等电视动画片的出现,这标志着中国动漫产业的再度崛起。
中美两国之间的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
2019年8月15日
根据海关总署的统计数据,2018年,中美两国之间的双边货物贸易进出口总值为4.1万多亿元(6335亿美元)。其中,我国出口3.16万亿元(4784亿美元),进口1.02万亿元(1551亿美元),贸易顺差2.14万亿元(3233亿美元)。通常国际贸易都是指货物贸易,但实际上服务贸易也很重要,而且近年来我国服务贸易额增长很快。对此,商务部发布的研究报告显示,中美双边服务贸易额从有统计开始的2006年的274亿美元增加到2018年的1253亿美元,猛增了3.6倍。其中,2018年的中方对美服务贸易逆差为485亿美元。
2018年,我国服务贸易总额5.2万亿元(约7940亿美元),国际收支口径的服务贸易逆差2922亿美元,主要逆差项目为旅行、运输、知识产权使用费等,其中旅行的比重超过80%。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旅行项目不仅仅限于出境旅游,还包括出境留学、探亲、医疗、商务差旅、购物投资等等。
中美两国领导人在G20会晤时达成共识,美方不再对中国产品加征新的关税。但随后美方却罔顾共识,宣布将继续对中国价值约3000亿美元的商品分两阶段加征关税。中国为了维护自身正当合法权益不得不进行自卫反击。作者认为,中国政府可以考虑进一步提高美国商品的关税税率,还可以考虑限制从美国进口服务贸易并加征关税。
由于服务贸易不像货物贸易那样须经海关申报,征收关税有一点技术难度。这可以通过向服务贸易进口企业(例如旅行社、航空公司、专利购买方、影视进口方等)附加征税来实现。还可采取一些限制措施,例如暂停进口美国影视作品、设置赴美旅行团年配额,控制中国公民在美旅行期间(购买房产、保险、理财产品、奢侈品)的刷卡限额,等等。
中国公民出国旅游的最热门地区主要是东南亚、日韩、欧洲、大洋洲等,去美国的人数不多,但属于高收入人群。对这部分人征税不会影响大多数中国人,却可以有效地减少服务贸易逆差。
中美两国的货物贸易伙伴
2019年8月9日
根据海关总署统计,我国今年1-7月货物贸易进出口总值为17.4万亿元,贸易顺差1.55万亿元。欧盟、东盟、美国是中国的前三大贸易伙伴,贸易总值的比重分别占15.6%、13.5%、12%。中欧、与东盟、中日贸易额同比分别增长10.8%、11.3%、1%,但中美贸易额却下降了8.1%。而美国商务部显示,今年上半年,美国的前三大货物贸易伙伴国(不将欧盟各国合并统计)是墨西哥、加拿大、中国,与美国的贸易额分别为3090亿美元、3070亿美元、2710亿美元。
中国在2015年至2018年曾连续四年成为美国的最大贸易伙伴国(包括欧盟的话则排第二),而美国在1997年至2018年连续22年成为中国的第二大贸易伙伴。但今年以来,东盟超过美国成为中国的第二大贸易伙伴,而中国也变成美国的第三大贸易伙伴国。这里面的原因当然是贸易战。
自从去年初美国悍然挑起贸易战后,美国已经对中国商品至少加征了三轮关税,而且还声称要加征更多。前几天,美国又认定中国为“货币汇率操纵国”,这是25年来的首次。1992年至1994年间,美国曾5次认定中国为汇率操纵国。中国在1994年实现汇率并轨统一,开始市场化浮动汇率制改革,并在当年底移出货币操纵国名单。此后美国再没将主要贸易伙伴列为汇率操纵国,直到现在。
中国不愿意见到贸易战,但为了维护自身正当合法权益不得不进行自卫反击。中国一直致力于市场化浮动汇率制改革,希望人民币能够早日成为可自由兑换的国际硬通货。对于中美经贸关系,中国的态度已经很清楚地写在《关于中美经贸磋商的中方立场》白皮书里了。
李鹏同志逝世
2019年7月23日
李鹏同志昨晚在北京逝世,享年91岁。李鹏同志是一个敢担当有作为的领导人(特别是在关键时刻),这体现了他对党、对国家、对人民的忠诚,值得我们学习。现摘录讣告中的几段话。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党和国家的卓越领导人,李鹏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9年7月22日23时11分在北京逝世。
1989年春夏之交的政治风波中,在以邓小平同志为代表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坚决支持下,李鹏同志旗帜鲜明,和中央政治局的大多数同志一道,采取果断措施制止动乱,平息反革命暴乱,稳定了国内局势,在这场关系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重大斗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李鹏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光辉的一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的一生。李鹏同志永垂不朽!
从《公司法》的条款和版本对比看同股同权的立法宗旨
2019年6月30日
我国《公司法》对有限责任公司和股份有限公司的各种事项做出了十分详细的规定,关于股东表决权的条文就有十几处之多。其中最重要的是第103条和第42条,分别适用于股份有限公司和有限责任公司。《公司法》的第42条规定“股东会会议由股东按照出资比例行使表决权;但是,公司章程另有规定的除外。”《公司法》的第103条则规定“股东出席股东大会会议,所持每一股份有一表决权。但是,公司持有的本公司股份没有表决权。”
这两条的根本区别在于第42条有“但是公司章程另有规定的除外”这句话,而第103条则没有。也就是说,有限责任公司的“按照出资比例行使表决权”是可以有例外的,而股份有限公司(无论是否上市)的股东大会则必须实行“每一股份有一表决权”,因为这是法律的强制要求。
《公司法》第103条是同股同权的立法精神在法律条款中的具体表现。除此之外,保护中小股东利益也是《公司法》的立法精神之一。例如在2005年更改《公司法》时引入了股东大会选举董事或监事的累积投票制,这让中小股东们在面对即使是持股51%或更多的绝对控股大股东时,也能够通过集中使用表决权来获得董事或监事的席位。但如果大股东手里有了多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份,则可能会使累积投票制失去效用、形同虚设。
作者之前指出,证监会作为监管证券期货市场的事业单位,似乎并无权代表国务院对于非上市公司的股权结构做出规定。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科创板的若干意见可能是试图弥补这个漏洞。但对于同股同权这样的重大原则问题,还是应该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做出权威的立法解释来予以澄清。
中国要防范美国在领导人会晤期间搞名堂
2019年6月22日
中美两国领导人将于本月底的二十国集团G20会议期间在日本举行会晤,外界普遍关注此次会谈可能会对两国经贸关系产生的影响。其实,中国在中美经贸关系上的立场和态度是一贯和明确的。本月初,国务院发表《关于中美经贸磋商的中方立场》白皮书,对此做了很好的阐述。白皮书强调,最重要的有三点:一、中国在涉及自身核心利益的重大原则问题上决不会让步。二、经贸协议必须是平等、互利的。三、中美双方达成协议的前提是美国取消全部加征关税。其中第一点最关键,中国的国家主权必须得到尊重,中国绝不接受任何损害主权或牺牲发展权的协议。
至于中美之间的经贸谈判,中方一直表示,对话的大门是敞开的,从去年至今中美已经进行了十一轮经贸高级别磋商。不过,今年中国政府为企业减税降费近两万亿元,给财政带来很大压力,各级政府都要过紧日子,中央财政要带头压减一般支出和三公经费。所以,谈判需要有诚意,否则也难有成效,反而浪费纳税人的钱。
但是,在中国要防范美国在领导人会晤期间搞名堂。去年12月1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阿根廷G20会议期间与美国总统会晤。但就在双方会面的同一天,在美国政府的要求下,加拿大政府逮捕了转机过境的华为公司财务总监孟晚舟。美国安全事务助理博尔顿与加拿大总理特鲁多承认,他们在事前就已经知晓此事。可见,这完全是有预谋的蓄意挑衅。
另外,美国总统特朗普还称,将在中美领导人会议上提出康明凯(Michael Kovrig)与迈克尔(Michael Spavor)的问题。这两名加拿大籍人因涉嫌为境外刺探窃取国家秘密和情报犯罪,已被中国检察机关批准依法逮捕。中国是个法治国家,不能因为外国的政治干涉而妨碍本国司法公正。作者不希望见到,这两人在会晤后被(单方面)释放。最起码也得是中加双方同时放人。
多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份的合法性问题需要立法解释澄清
2019年6月21日
作者之前指出,多倍投票权的特殊股份因涉嫌违反《公司法》而缺乏合法性。昨天,最高人民法院发表《关于为设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改革提供司法保障的若干意见》,称“科创板上市公司在上市前进行差异化表决权安排的,人民法院要依法认定有关股东大会决议的效力。”最高法院的意见似乎是,如果有股东依照《公司法》第103条提起股东大会无效的诉讼,那么各级法院则要支持认定股东大会的合法性。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九次会议在1981年通过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加强法律解释工作的决议》,规定“凡关于法律法令条文本身需要进一步明确界限或作补充规定的,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进行解释或用法令加以规定。凡属于法院审判工作中具体应用法律、法令的问题,由最高人民法院进行解释。”
也就是说,立法解释权属于全国人大常委会,最高人民法院只有案件审判的法律应用解释权。可是,现在科创板股票还没上市,也不曾听说有关于特殊股的案件在进行审理。最高法院在还没有具体案件的情况下,就匆忙出台审判解释意见,未免也过于性急了点。
而且,意见里只提到“公司在上市前”的情况,也很值得玩味。关于多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份,好像国务院以前并未有过相关规定,证监会在1月底发布科创板实施意见似乎是唯一的相关文件。但证监会作为监管证券期货的事业单位,是否有权代表国务院对于非上市公司的股权结构做出规定?这也是个大问题。最高法院大概是在这个问题上为证监会背书。
作者认为,对于《公司法》相关条款产生的重大分歧,应该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做出权威的立法解释,予以澄清,维护法律的严肃性。其实,要明确多倍表决权特殊股份的合法性也不难,只需在《公司法》第103条第一句后面加上一句“公司章程另有规定的除外”即可,就像《公司法》第42条那样。但是,现在既未更改《公司法》,又没有立法解释,那就有合法性的问题了。
要知道,行政部门的意见是可能经常改变的,也许下一届政府在这个问题上又有不同意见呢?举个例子,创业板设立后一直禁止公司重组(借壳)上市,但现在证监会又拟放开创业板公司借壳上市了。为了避免政策变来变去导致合法性问题,有必要提请立法机关做出权威的法律解释。
多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份存在合法性等诸多问题
2019年6月19日
上个星期,证监会宣布华兴源创与睿创微纳成为科创板首批上市的企业。这两个公司都实现了连续三年盈利,所以即使是在中小板或创业板也是符合上市条件的。但科创板拟试点的超出普通股表决权(可多达10倍)的特别类股份则涉嫌不符合相关法律法规。作者在这里再集中论述一下此类特殊股份存在的问题。我国《公司法》对于股份有限公司施行“同股同权”的基本原则,并不认可不同投票权的双重股份结构。多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份直接违反了《公司法》第103条的规定“股东出席股东大会会议,所持每一股份有一表决权。”
证监会等单位宣称《公司法》第131条“国务院可以对公司发行本法规定以外的其他种类的股份另行作出规定”是此类特别股份的法律依据。但是作者认为,这里的“本法以外的另行规定”应该理解为对《公司法》内容的补充和增加,而不得抵触该法的原有条款或立法宗旨。
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在2015年和2018年授权国务院调整适用《证券法》的有关条款的决定(期限至2020年2月),也仅仅只限于股票发行注册制改革的范围,而并未涉及《公司法》的内容。但多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份则远远超出了全国人大常委会的授权范围,属于擅自越权扩权行为。
同股同权是保护股市投资者、特别是中小投资者利益的一项重要原则。但是多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份则过度偏向于大股东、高管、控制人等原始股持有者,而非常不利于散户等普通中小投资者。
市场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去年7月在香港上市的小米集团(1810)就是港股市场上的第一只“同股不同权”的股票。约一年过后,现在其股价仅为9港元左右,较其17港元的发行价几乎已损失一半,被戏称为“年轻人第一只被套牢的股票”。可见,多倍投票权的特殊股份确实会给股价带来下行压力,造成负面影响,所以也得不到市场投资者的认同。
中国电信和中国铁塔回归A股上市有助于5G事业发展
2019年6月6日
今天上午,工业和信息化部向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广电这四家企业发放了第五代数字蜂窝移动通信业务经营许可。5G商用牌照的正式发放意味着中国进入了5G通讯时代。中国电信(0728)作为国内三大电信运营商之一,早在2002年就已经在香港联交所挂牌上市,至今已经有17年时间了,但却一直未能回归A股。中国铁塔(0788)则是为了促进电信基础设施资源共享而成立的新国企,去年在香港上市。
中国电信和中国铁塔都是根据《公司法》在内地注册成立的股份有限公司,而且都实现了连续三年盈利,所以他们以A+H模式回归A股上市不存在什么困难。唯一的问题可能在于中国铁塔的经营收入和利润比较依赖关联方客户,不过这种关联关系其实是公司的优势而非短板,不会影响其持续盈利能力,证监会在审核时可以适当灵活处理。
5G通讯网络建设需要巨额资金投入,中国电信和中国铁塔若能以A+H模式回归A股IPO,无疑可为企业募集到大量的资金。同时,也可以为国内广大投资者(包括机构和散户)提供投资分享5G时代红利的宝贵机会。
中国政府可以考虑扩大加征关税范围
2019年5月15日
5月10日,美国贸易办公室发表声明,对中国生产的约2000亿美元的商品加征关税,税率从10%提高到25%,随后美国又公布了拟对中国制造的约3000亿美元的其他货物加征关税的商品清单细节。中国国务院关税税则委员会于5月13日宣布,对于原产在美国价值约600亿美元的部分进口商品加征25%、20%、10%、5%四个级别税率的进口关税,作为中国采取的针锋相对的措施。
因为中国在与美国的货物贸易中存在顺差,所以中国出口到美国的商品价值多于美国对华出口的商品价值,这也是美国总统特朗普宣称美国可以加征更多关税的原因。
其实这个问题也容易解决。中国政府可以考虑进一步提高关税,例如将税率上调到40%或更多,或者扩大加征关税范围。除了商品贸易外,也可向中国从美国进口的服务贸易加征关税。除了进口关税外,还可以对于出口到美国的部分商品加征出口关税。总之办法有很多,让中美双方所加征的关税税额大致相等。
当然,中国并不愿意见到贸易战。中国一直致力于和国际社会合作建设公正、自由的世界贸易秩序。这场贸易战是由美国现政府一手炮制并升级加剧的,中国为了维护自身正当合法权益不得不进行自卫反击,采取的措施也是理性和克制的。作者在这里只是提供几种可能的选项供参考而已。
隆重纪念伟大的五四运动一百周年
2019年5月4日
今天是五四运动一百周年纪念日。一百年之前,以北京大学为策源地、由青年学生自主发起的五四运动,迅速席卷全国,并随着工人、商界、市民、农民、军人等各阶层群众的陆续觉悟和积极参加,发展成为轰轰烈烈的全民族爱国运动。五四运动的伟大意义,不仅是作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开端,更在于它和新文化运动一起,构成了近现代中国最大规模的思想解放和启蒙运动,推动中国社会和中华民族迈入现代文明。青年作为五四运动的主体,向世界彰显我们这个文明古国「生生不息、其命维新」的勇气和决心,从而使得五月四日被定为青年节。
五四运动永放光芒!
热烈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成立七十周年
2019年4月23日
一支强大的人民海军是强大的人民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新中国同龄的人民海军,在七十年的发展中,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成长为一个能够有效捍卫国家主权、保护国家利益、传播国家影响力的高科技战略军种。祝人民海军在现代化强军道路上取得更大更多更好的胜利!储蓄国债放开额度敞开供应
2019年4月13日
这个月,财政部和中国人民银行在发行本年度第一期至第六期储蓄国债(电子式)时,推出了“随到随买”试点改革,将发行时间由原来的10天延长至全月。本次试点改革还放开了发行额度,敞开供应,让普通百姓可以很容易地购买储蓄国债。储蓄国债是好东西,是国家专门向个人提供的实名制投资产品。储蓄国债以国家信用为担保,可以认为是无风险投资;储蓄国债的收益稳定,而且一般高于商业银行的(定期存款)利率;储蓄国债的投资金额可多可少,起投门槛低,最少仅100元,最多单笔500万元,但笔数不限;储蓄国债还可以提前兑付、质押贷款、继承、赠与,灵活性比较高。
由于有这些优点,储蓄国债深受广大群众欢迎,但往往供不应求。我国在2018年总共只发行了八期凭证式储蓄国债(总额1260亿元)和十期电子式储蓄国债(总额2120亿元)。现在储蓄国债能取消额度、敞开供应、随到随买,财政部和央行总算做了件正确的好事。这既有利于普通百姓,也是落实中央关于施行积极财政政策的具体措施。
作者希望此次改革能进一步扩大到凭证式储蓄国债,对凭证式储蓄国债也同样放开额度、敞开供应、随到随买,毕竟很多投资者仍然偏好拥有纸质凭证。
从英国脱欧看某些公投的无效
2019年4月11日
2016年6月,英国举行公投,以约52%的多数票决定脱离欧洲联盟。根据条约规定,英国脱欧的最后期限为今年3月29号。但英国议会在一系列投票里,否决了脱欧协议、无协议脱欧、二次公投等几乎所有的选项。英国政府然后向欧盟请求将期限延长至4月12号,现在又再次延期到10月31号。这意味着英国将参加在下月举行的欧洲议会选举。也就是说,在脱欧公投三年后,英国不仅没脱离欧盟,反而还要参加下一届欧洲议会选举。欧洲议会任期为5年一届,所以英国可能在未来5年里都会留在欧盟内。这真是不折不扣的“国际玩笑”,而且也是向西方公投制度的一次辛辣嘲讽。
作者于是又想起了另一个出名的公投。1991年3月,原苏联就是否保留联盟举行公投,结果78%的绝大多数投票者支持保留苏联。但仅仅过了9个月后,苏联就在当年年底解体了。可见,历史事实有时与公投结果截然相反。无论是否有法律效力,公投都有可能是无效的。
事实上,西方公投往往沦为统治阶级操纵民意的工具。统治者可以通过问题选取、媒体宣传等手段来左右舆论。如果公投结果符合预期,就宣称是民主合法;如果不符合,就利用政府、议会、法院等政权机构来延缓、阻止、甚至否决公投结果,就如同现在的英国脱欧。
对中国来说,要警惕的是,台独势力很可能会利用操纵公投来搞分裂。2003年,台湾地区当局通过了《公民投票法》,后来又在2017年修法,大幅降低了公投提案、联署、通过的门槛。这样,分裂势力就可以等待时机,在国际局势发生重大变化时快速通过“台独公投”。我们必须对此保持高度警惕,做好各方面(特别是军事斗争)的准备工作,坚决挫败“法理台独”,确保国家统一。
银行自助柜员机转账
2019年4月3日
作者以前用银行卡在自助柜员机(ATM机)上转账时,款项都是实时到账(包括跨行转账)。可中国人民银行在2016年9月发布文件,命令各银行从2016年12月1日起,对于个人ATM机转账交易,在受理24小时后再办理,而且在24小时内可撤销转账。上个月下旬,中国人民银行又发布文件通知,称ATM机转账次日到账是“临时性措施”。在自动柜员机升级改造后,现在用ATM机诈骗的情况已很少,所以为兼顾安全性与便捷性,在受理界面提示实时到账并由客户确认后,可不再执行次日办理的规定。也就是说,ATM机汇款又可以实时到账了。
作者昨日中午进行了实际测试,用建设银行ATM机从一张建行卡汇款3元到作者的农业银行卡。机器提示24小时后到账,转账后建行卡上的可用金额比帐户金额少5元,还有2元是跨行手续费。但当作者试图撤销转账时,ATM机提示只能撤销行内转账。作者又到营业厅柜台人工操作,但银行工作人员却查询不到这笔交易,更不用说撤销了。
于是这笔交易就处于既未实时到帐,又没法撤销,甚至都查询不到的“隐身”状态。作者昨晚与今早查询两卡的余额,都无变化。直到今天傍晚再次查询时,才发现这3元终于转到了农行卡上。作者昨天询问建设银行的工作人员,她说还未收到关于恢复ATM机实时转账的通知。
央行在2016年下令停止ATM机实时转账的理由是防范诈骗,但实际上用柜台、网银、手机APP、支付宝、微信等手段转账都可实时到账,仅仅针对ATM机实行次日到账显然并不能有效防止诈骗,更何况还可能无法撤销。也不知这是哪个大人物拍脑门想出来的主意,折腾了两年多时间。
当然,2016年的央行文件也有亮点,并非一无是处。例如全面推进帐户实名制管理,同一人在同一银行只能开一个I类结算账户。还有要求各银行对本行内部的异地存取和转账等业务,取消异地手续费。这是惠及广大群众的好措施,早就应该施行。
希望各家银行,特别是工农中建交邮等国有大行,尽快改造设备、更新软硬件,恢复ATM机实时转账功能。最好是在操作界面上显示实时到账、普通到账、次日到账等多个选项,让顾客自己选择所需的服务。
提高上市企业质量促进股市健康发展
2019年3月30日
一个国家的企业数量可能数以百万计甚至千万计,而股票上市企业往往是其中的骨干和精华。中国沪深两市的股票数量已经有3600多只,而美国的NYSE和NASDAQ上的股票有6000只左右,NASDAQ在高峰时期的股票数量超过5000只。上市公司的质量和效益,直接关系到股市的走势和发展。长期以来,内地股市把企业盈利作为股票上市的标准之一。主板和中小板要求连续三年盈利,创业板要求连续两年盈利。虽然也存在公司造假上市的情况,但盈利标准有效地保证了上市企业的质量,避免了类似于香港股市上“仙股”遍地的局面,保障了投资者的利益。
但是现在拟推出的科创板准备允许尚未盈利的公司上市,再加上“10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份、最初5个交易日无价格停板限制、股份限售锁定期缩短至1年等“自由放任”的制度安排,让人不禁担忧上市企业的质量可能下降,科创板可能会变为“套现板”。
证监会一直强调工作要以保护投资者、特别是中小投资者的合法利益为重中之重,但仍然存在很多不足之处。在本月召开的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全国人大代表樊芸就当面向证监会主席呼吁“管管割韭菜的赵薇们”,道出了股民的心声。可是如果科创板沦为资本玩家们的“盛宴”,那其“割韭菜”的程度将比赵薇高出百倍千倍。
其实,科技创新和企业盈利之间并不矛盾,好的科技创新企业当然会盈利。待到科技创新企业的商业模式成熟、企业盈利稳定之后再上市,对投资者和企业来说应该是双赢的局面。
中国国产电影大有前途
2019年3月21日
在中国内地电影票房收入历史总排行榜上,国产影片在前十名中占据了八席之多(包括1部港产片),其中前三位分别是(括号内为票房收入和上映年份):《战狼二》(56.8亿元、2017年)、《流浪地球》(46.3亿元、2019年)、《红海行动》(36.5亿元、2018年)。前十名里仅有的两部进口外国影片排名也比较靠后,分别是第7位的《速度与激情8》(26.7亿元、2017年)与第10位的《速度与激情7》(24.3亿元、2015年)。令人欣喜的是,在前十名的国产影片中,既有《战狼二》和《红海行动》这样的战争动作片,也有《流浪地球》这样的科幻特技片,还有《我不是药神》(31亿元、2018年)这种反映社会现实热点题材的剧情故事片,以及《唐人街探案2》(34亿元、2018年)这样的喜剧推理片,和《捉妖记》(24.4亿元、2015年)这样面向少儿观众的动画片。各种类型的国产影片丰富多彩,呈现出“多点开花”的良好势头。
这表明中国新一代电影人已经成长起来了,正在电影工业化市场化的发展道路上大步向前进,将来还很可能走上国际化的道路。
热烈祝贺长征系列运载火箭成功进行第三百次发射任务
2019年3月10日
今天凌晨,我国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用长征三号乙运载火箭,成功将“中星6C”卫星发射升空并送入预定轨道。至此,长征系列运载火箭已经完成了300次发射飞行任务。其中,成功286次,失利8次,部分失利6次,发射成功率高达95%。1970年4月24日,长征一号运载火箭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把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发射升空入轨,开启了中国的航天时代。近半世纪以来,长征系列火箭承担了我国96%的发射任务,先后成功将500多个航天器送入太空。
在这300次发射飞行任务中,长征一号执行2次,长征二号系列执行117次,长征三号系列执行111次,长征四号系列执行58次,长征五号执行2次,长征六号执行2次,长征七号执行2次,长征十一号执行6次。
在这300次发射飞行任务中,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承担100次,太原卫星发射中心承担69次,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承担127次,文昌航天发射场承担4次。
在这300次发射飞行任务中,完成第一个百次发射用了37年,完成第二个百次发射用了不到8年,而第三个百次发射只用了4年多时间。相信长征系列运载火箭和中国航天的未来会越来越好。
中国股市要加强保护中小投资者利益
2019年3月6日
新中国股市发展二十多年来,取得了很大成绩,总市值已达到56万亿元,位居世界第二。但也存在很多不足,新股发行和定价就是其中之一。去年A股上市了两只大盘股,分别是“光速上市”的富士康(工业富联、601138、发行价13.77元)和历时十几年艰难回归的中国人保(601319、发行价3.34元)。截至3月6日,两者的股价分别为16.72元和11.66元,市值分别为3293亿元和5156亿元。从投资者的角度来说,哪只股票能有更大的收益和回报?答案一目了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说明前者发行价偏高,而后者的发行价偏低。再例如2007年上市的中国石油(601857),发行价16.7元,首个交易日内飙涨到48.6元,之后却一路下跌至“破发”,呈现一个超级“L型”走势。这种现象直到2014年设置新股首日交易停板限制后才有所缓解。
可上海证券交易所在3月1日发布的《科创板股票交易特别规定》里,却取消了科创板股票首次上市最初5个交易日的价格涨跌幅限制,这不禁让人担忧象中石油股票的历史是否又会重演。上交所还发布了《科创板股票上市规则》,规定每份特别类股的表决权可达到普通股份的10倍之多,并且将核心技术人员的股份限售锁定期由3年缩短为1年。
作者之前指出了特殊表决权股份存在的法律问题,这里再阐述“同股同权”原则对保护投资者利益的重大意义。一个小学算术题:传统上大股东需要51%的股份来控制上市企业,但若有10倍表决权的特殊股后,则只需9.1%该类股即可获得控制权,那剩下的41.9%的股份怎么办?当然是套现落袋为安,既获取大量现金,又保留了控制权。套现的方法很多,有减持、股权质押、协议转让等等,而且只需等待1年。可以想象,当限售解禁时带来的股价下行压力会给中小投资者造成多么大损失。
去年11月科创板被提出并试点注册制,但证监会和上交所发布的相关规定却远远超出了注册制试点的范围,内容则极其有利于大股东、高管、控制人等原始股持有者,而非常不利于散户等普通中小投资者,可谓是“自由放任”(laisser faire)而缺乏审慎监管。
中国股市的一个特点就是各类“板”是世界上最多的。一般国家的股市分为主板和副板(例如美国的NYSE和NASDAQ),可中国股市上有主板、中小板、新三板、创业板,以及拟新设的科创板。而且中小板和创业板仅限于深交所,新三板开户须深圳股东帐户,而科创板限于上交所,造成地域差别。其实中小板、新三板、创业板完全可以立即扩大至上交所,就像沪深两市都有主板一样。
证监会的工作以保护投资者的合法利益为重中之重,而“同股同权”就是保护投资者、特别是中小投资者权益的一项重要原则,应该得到充分的重视。在历史上,“自由放任”式的股票市场曾导致了多次金融危机,而从中得到的教训就是,合理的政府监管是十分必要的。
依法治国需要政府谨慎使用法律授权
2019年3月3日
中央多次强调要全力深入推进依法治国、依法行政,近几年落实“税收法定”原则进展较多。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三届第七次会议于去年底表决通过了《耕地占用税法》和《车辆购置税法》,我国现行的18个税种中,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立法的税种从6个增加到8个。其他10个税种都是按照国务院根据全国人大在八十年代的授权所制订的行政法规来进行征收管理。依法施政和灵活施政是相互补充促进的关系,两者并不矛盾。例如今年1月,国务院对小微企业推出普惠性减税措施,包括企业所得税、增值税、城市维护建设税、耕地占用税等多个税种。其中《企业所得税法》第36条和《耕地占用税法》第7条都允许国务院根据需要制定税收优惠政策。
但要注意的是,即使法律条文授权政府制定灵活的政策,政府在使用授权时也应该遵循该法的基本精神和原则,不宜直接违背该法的条款。作者曾举例,财政部以三纸通知(财税字[1994]40号、[1996]12号、[1998]61号)而“暂不征收”股票转让所得的个税至今。虽然《个人所得税法》第四条允许国务院规定其他免税所得,但财产转让属于此法明确指定应当缴纳个税的所得,如此“无限期暂免”显然是不合适的。
现在还有一个例子,就是证监会在1月底发布《关于在上海证券交易所设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的实施意见》,引述《公司法》第131条,允许科技创新型企业试点发行超出普通股表决权的特别类股份,其每份表决权可达到普通股份的10倍之多。
我国《公司法》对于股份有限公司施行“同股同权”的基本原则,并不认可不同投票权的双重股份架构。《公司法》第103条规定“股东出席股东大会会议,所持每一股份有一表决权。”同时,第126条规定“股份的发行,实行公平、公正的原则,同种类的每一股份应当具有同等权利。”
《公司法》第131条所指的“其他种类的股份”并没有明确其涵义。在实践中,优先股似乎是种不同于普通股的其他种类股份。优先股享有在股息、赎回和财产清算方面的优先权,但却没有投票表决权。这实际上是股东之间的权利公平交换,根本不同于“10倍表决权”的特殊股。优先股虽然名字有“股”,但其固定收益的属性更接近于债券,自然也不违反《公司法》。
事实上,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在2015年和2018年授权国务院调整适用《证券法》有关条款的决定(期限至2020年2月)里,也仅仅只限于试点注册制的范围,而并未涉及《公司法》的内容。如果政府部门强行使用《公司法》第131条,这无疑违背了其立法宗旨和初心,导致出现“法律条款互相打架”“用公司法反对公司法”的尴尬局面。就象有句话说的,“扛着红旗反红旗”。
做好安全保卫工作迎接国庆七十周年
2019年2月11日
今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我国按惯例会举行包括天安门广场阅兵、海军海上阅兵(阅舰式)等一系列隆重盛大的庆祝典礼。与此同时,相关部门要提高警惕,做好安全保卫工作,严防境内外的反动分子与敌对势力从事破坏颠覆活动。历史经验表明,逢十周年国庆是各种乱象的高发时期。例如,1989年建国四十周年,在北京、西藏和全国多地发生了严重的政治动荡与骚乱;1999年建国五十周年,法轮功邪教组织围攻中南海,美国与北约袭击中国驻南大使馆;2009年建国六十周年,在新疆乌鲁木齐发生了严重的暴力恐怖主义袭击案件。
今年的形势也十分严峻。继去年初美国悍然挑起贸易战后,总统特朗普又在9月的联合国会议上宣称“中国干扰美国(中期)选举”,被我国外交部长当场反驳。今年1月世界经济论坛年会期间,金融富商索罗斯竟在达沃斯大放厥词,公然攻击中国领导人是“开放社会最危险的对手”。外交部发言人斥其为“颠倒黑白与是非的评论,不值一驳。”
事实证明,对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发展道路、政治制度、经济基础、文化意识等立国之本,敌对势力一直满怀仇恨,欲除之而后快,这是由他们的阶级本性所决定的。所以,我们必须保持头脑清醒,做好安全保卫工作,维护好社会稳定,在团结和谐的环境中喜迎伟大祖国的七十华诞。
于敏先生逝世
2019年1月16日
中国氢弹之父、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共和国勋章获得者于敏今日在京逝世,享年93岁。于敏毕业于北京大学物理系,长期从事核武器研制工作,在氢弹理论研究突破中发挥了关键作用,为我国热核武器的研制成功、国防实力的增强、和科技自主创新能力的提升做出了开创性贡献。以于敏为首的中国科技和军事工作者,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勇攀高峰的精神,完成了从原子弹爆炸成功到(实用武器化)氢弹实验成功仅用2年8个月的壮举,创造了所用时间最短的世界纪录。于敏提出的于敏构型成为中国核武器的独创发明。
于敏先生千古!
祝贺嫦娥四号和玉兔二号探测月球背面任务圆满成功
2019年1月15日
新年伊始传来好消息。嫦娥四号探测器于2019年1月3日10时26分在月球背面成功着陆,并通过鹊桥中继卫星传回了世界第一张近距离拍摄的月球背面影像图,开启了月球探测的新篇章。接着,玉兔二号巡视器(月球车)与着陆器顺利分离并驶抵月球表面,在月球背面留下了人类航天器的第一道印迹。1月10日,玉兔二号被唤醒后继续游历行驶。11日,嫦娥四号和玉兔二号顺利完成互拍照片,地面接收图像清晰完好,各载荷设备工作正常,探测数据有效下传,搭载科学实验项目顺利开展,标志着此次月球背面探测任务圆满成功。
嫦娥四号探测器和玉兔二号巡视器、鹊桥中继卫星分别于2018年12月8日和5月21日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成功发射升空。嫦娥四号的自主着陆点位于月球背面的南极艾特肯盆地里的冯卡门撞击坑内,鹊桥中继卫星则运行在地月系统引力平衡L2点的晕轨道(halo orbit)上。
此次任务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的许多个第一:首次实现了航天器在月球背面软着陆和巡视勘察,首次实现了月球背面同地球的中继通信,首次获得月球背面的第一手数据,在月球背面留下了人类航天器的第一道印迹,完成了世界第一张月球背面全景图,等等。
嫦娥四号和玉兔二号接着要转入科学探测阶段,着陆器和巡视器将会继续开展就位探测和月面巡视探测。预祝这些任务继续取得成功。